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创作声明:本文为虚构创作,请勿与现实关联

结婚第三年,傅昊天出轨了。

而我确诊了癌症,没多久可活。

人生仿佛已经没有希望。

所以我自杀了,提前结束我这乱糟糟的人生。

没想到,傅昊天在我死后发了疯。

1.

我最近总感觉身体不舒服,胸腔总是隐隐作痛。

刚开始我以为是劳累过度导致的,可能休息几天就好。

直到有一天吃早餐的时候,我的鼻血不受控制地滴出几滴,尽管及时止住了,但还是被这景象吓到了。

再后来我流鼻血的次数多了,甚至发展到血从鼻腔涌出来,并伴随着头昏和呕吐。

我隐隐觉得自己的病应该很严重。

但我下意识地怕去医院,害怕查出来自己得了绝症。

我想要傅昊天陪着,一起去医院检查一下。

我打电话给傅昊天的时候,傅昊天很敷衍,「我最近很忙,公司这边有个大单要做,要不等我忙完再说吧。」

不等我回话,他已经快速挂了电话。

才结婚第三年,我和傅昊天变成了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。

我和傅昊天的结合,算是商业联姻,季氏集团和昊天集团强强联手。

季氏集团是我父亲季良友一辈子的心血,后来他出事,集团内部又出现内鬼,季氏集团处于风雨飘摇的时期,于是家里的叔伯提出联姻。

傅昊天就是他们选出来的联姻对象。

我和傅昊天也算是青梅竹马,再加上家世相当,一切水到渠成。

婚后,傅昊天对我还算不错,我们度过了一段甜蜜的时光。他很宠我,季氏也因为有了他帮忙,挺过了最艰难的时期,重新步入正轨。

从某种意义上来说,傅昊天算是我的救命恩人了。

所以我一直心存感激,这几年努力扮演好他妻子的角色,他付出的,我会十倍百倍地还给他。

直到我发现他出轨了。

2.

我发现傅昊天出轨纯属偶然。

只是某天我刷短视频的时候,看到当地一个探店的账号,打卡当地有名的高档住宅小区,镜头里一晃而过了傅昊天的宝马车。

那个小区是出了名的豪宅小区,但我们家并没在那里买房。

可是那辆宝马车是傅昊天的。

因为太打眼了,视频还特意多给了镜头,停顿了一下。

于是,我多了个心眼,特意到那个小区去查了一下。

我查到傅昊天在那里有一套房子,屋主是一个清纯的女大学生。

傅昊天基本上每天都去那里一趟,他们一起做饭吃饭,一起遛狗,俨然一对新婚夫妇。

他掩饰得很好,每天七点以前准时回家,还不忘带一束鲜花。

如果不是这个意外,我不会发现这件事,毕竟他把时间安排得很好。

我不动声色,只是暗中收集证据,并把相关证据丢给我的律师。

我佯装无事发生。傅昊天继续粉饰太平。

只是我们的相处,处处透露着虚假的客气。

可我的病再也拖不了了,只好独自去了医院。

检查的结果不出所料,很不好,是肺癌,外加怀孕两个月。

医生建议我终止妊娠,因为癌细胞已经扩散,我需要尽快入院接受治疗。

我抚摸着肚子,心里一万个舍不得。

我一直想有个自己的孩子,好不容易怀上了,却不能留。

我问医生,我这病还能治吗?还有多长时间?

医生说,入院治疗的话,活一两年没问题。

「谢谢医生,我先开药吃吧,住院的事,我得和家人先商量一下。」

于情于理,我都需要和傅昊天商量一下,包括肚子里的孩子。

我开了药回家,等傅昊天。

只是我还没等到和傅昊天说,就发生了另外一件让我意外的事。

3.

有人将我父亲出事的真相告诉了我。

有个人主动加我微信,验证信息就一句话:你见过我。

那人是傅昊天的小情儿,她说她叫孟欣愉。

她发过来了好几张照片。

我约了她见面。

对面的女孩子,身着一袭白裙,脖颈处系了条绿花丝巾,黑亮的长直发,眉眼精致,看着不起眼的穿着,实际处处透露着低调的奢华。

她挑眉,伸手,打断了我的目光。

「傅……傅太太,你好,我是孟欣愉,傅昊天的……」她歪了歪头,停顿了一下,轻笑一声,「算是他的情人吧。」

我伸手同她握了握手,很奇怪,这个女孩子给我的感觉,并没有咄咄逼人的气势,相反,我觉得她是来帮我的。

「你好,我是季妙月。」我也不废话,直接开门见山,「我见过你,就在前几天。」

她慢条斯理地理了一下头发,「我知道,所以我说,你见过我。」

「所以,你的目的是什么?」我紧盯着她的眼睛。

「不用紧张,我找你的目的,只是单纯觉得厌烦了。」

我不可思议地看着她,「厌烦?傅昊天对你不好吗?我看你们相处得挺好的。」

扑哧一声她笑了,「姐姐,你是生活在什么时代的人?怎么你觉得男人对你好,你就得死心塌地了?何况,你真觉得他是真心对你好?你确定?」

我脸色苍白,「什么意思?」

她从包里拿出一沓资料,有照片,有录音笔,朝我努了努嘴:「你自己看吧。」

4.

原来孟欣愉和傅昊天早就在一起了,甚至早于我们的婚姻。

傅昊天把她保护得很好,好到有很多秘密都说给她听,包括我父亲出事。

我从来没怀疑过我父亲出事和傅昊天有关。

直到这一刻,我才发现自己太天真。

父亲的出事,集团的危机,我们的婚姻,全部在傅昊天的算计之中。

可笑我还傻傻地把他当成救命恩人,尽心尽力维持这个家。

人生何处不狗血,小丑竟是我自己。

我沉默了好久,因为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
这三年的婚姻生活,仿佛就是个笑话,我甚至还为他怀了个孩子。

我抬头,看向孟欣愉,「有个问题,你告诉我这些,目的到底是什么?你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?」

对面的女孩子,拉开了系在脖颈处的丝巾,我看到了那上面触目惊心的伤疤。

她用手轻轻摸了摸,然后苦笑,「这就是答案,傅昊天他就是个疯子,我不想再这么跟他耗下去了。」

我惊呆了,「他打你?」

傅昊天骨子里的不稳定是遗传的,他是真的喜欢孟欣愉,可也真的控制不住自己去伤害他喜欢的人,孟欣愉在他这反反复复的折磨中,被耗尽了耐心,

我没想到傅昊天是这种人,所以这三年我还算幸运?

孟欣愉带给我的消息对我的冲击太大,我需要好好消化一下。

我没告诉孟欣愉,我的身体出问题了。

说到底,她找我也只是为了她自己,我没必要将我自己的情况告诉一个陌生人。

5.

我回家见了我父亲。

自从出事以后,他大病一场,出院以后把集团的事务全部交给了董事会。我和傅昊天结婚以后,季氏的业务也慢慢转给傅昊天接手了。

我和父亲的感情历来不亲厚,年少时,他在外花天酒地,对我母亲冷淡至极,以至于母亲人到中年就郁郁而终。无论是作为丈夫还是父亲,他都不称职。

我很久没回家,家里还是一样冷冰冰的。父亲坐在轮椅上,见到我回去,停下修剪枝叶的手,叫我去书房。

我想了想,还是问他是否知道傅昊天设计他的事。

父亲抬起眼睛,从镜片后面直视我。

「小伙子有野心,是件好事!」

我大为震惊,所以,他什么都知道是吗?

「那他和我结婚……」

「他和你结婚是我拜托的,我不追究的条件就是你们结婚,我很看好他,他有野心有手段,还可以让你后半生安安稳稳的,我老了,照顾不了你几年。」

「爸,我在你心里就这么没用?你有没有问过我的感受?傅昊天他在外面有人。」

「男人在外面逢场作戏很正常,只要不把乱七八糟的事带回家就行。」

我无语,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,他们是怎么觉得家里红旗不倒,外面彩旗飘飘是正常的?

所以所有的事情,都是周瑜打黄盖,一个愿打一个愿挨,还打着为我好的旗号,我真是谢谢。

我没在家吃饭,目前我这种情况也不打算告诉他,看他过得挺好,我没什么不放心的。

他一直遗憾没有儿子,我这做女儿的,不在的话也应该没什么关系。

好像全世界都不需要我,我摸了摸肚子,还有宝宝陪着我。

可是他也陪不了我多久。

6.

家、男人、财产,什么都不是我的,只有这破败的身体和肚子里两个多月的宝宝是属于我的。

我这短暂的一生,已经一眼看得到头。

我很快便把季氏集团的股份卖了,卖给谁不是卖,反正我也继承不了家业。

我拿着钱,去医院又开了些药,收拾了行李,一个人跑去了大理。

是的,我想安静地待着,自己一个人待着。

我没有终止妊娠,我想再感受一下他在我肚子里的时光。

我才26岁,不缺钱,却行将就木。

我在大理租了间民宿,连租了半年,我准备在大理度过我余下的时光。

大理真是个好地方,苍山脚下洱海边,似乎所有的烦恼都可以抛开。

民宿老板娘是大理本地人,热情好客,看出我身体不适,每天变着花样做好吃的。

她养了一条边牧,名字叫巴图。狗狗特别通人性,每天看着它们,我觉得未来的日子都不那么难熬了。

到了大理一个星期,傅昊天找过来了。

他径直找到民宿,彼时我正坐在院子里和老板娘聊天,逗着巴图玩儿。

看到他的一瞬间,我恍惚了一下。

短短一个星期不见,陌生的感觉充斥心间。

傅昊天穿着烟灰色的西装,面色冷峻,像是准备参加重要会议的样子。

他直接走到院子里坐下,眉头皱着,「为什么自己一个人跑出来?你知不知道爸爸找你找了好几天?打你电话为什么不接?」

我拿出手机,果然手机上拦截了好多来电,有父亲打的,还有傅昊天打的,我把所有来电都拦截了。

我坦然地放下电话,「哦,被拦截了。」

老板娘站起身离开,把空间留给我们。

7.

我摸着巴图的头,猛地低头咳嗽起来。

我咳完抬起头来,嘴角带了一丝血迹,我赶紧抽了纸巾擦了擦嘴。

傅昊天脸色变了,急急地走过来,扶住我,「你怎么了?身体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?」

我苦笑,「没什么大不了的,就是肺癌。」

傅昊天一时语塞,没想到会这么严重。

我站起身,拢了拢身上的披肩,对傅昊天说:「我只是想最后的时光在这里度过,可以麻烦你回去告诉我爸,不用再管我了,是我不孝,没办法在他面前尽孝了。还有,你也回去吧,我想一个人待着。」

我朝房间走去,傅昊天跟着走进来。

他拉住我,语气沉重地说:「妙月,别使小性子,跟我回去,去医院。」

我甩开他的手,又忍不住干呕了几声,「没用的,我不想在医院里虚度我余下的光阴。」

我忍了又忍,还是没忍住,「你又何必假惺惺,不用你管,你去找你的孟欣愉。」

这话一说出口,我就后悔了,我怎么变成了吃醋的泼妇?原来我不是不在乎,我其实在意得要死。

我骗自己我不在意。

现在我连假装都假装不下去了。

傅昊天,他是我年少时的梦,我很小的时候,就开始追随着他的脚步。

傅昊天是天之骄子,喜欢他的人太多了,他周围永远有一堆人围着他转。

我很庆幸和他家从小是世交,所以他身边永远有我的一个位置。

我是从什么时候对他死心塌地的呢?应该是五六岁的时候。

那时候父亲每天在外面花天酒地,妈妈在家经常以泪洗面,对我也不闻不问。

那时我胆子很小,性格内向,没什么朋友。

小朋友们都排挤我,说我是大人不管的野孩子,我每次穿着漂亮的公主裙,想和她们一起玩的时候,总是没人理我。

只有傅昊天,他愿意帮我。

8.

傅昊天总是在我被欺负的时候挺身而出,朝着那些人挥动拳头,「季妙月是我妹妹,你们谁再欺负他,就是跟我作对。」

他知道我在家不开心,总是把我领到他家,让他妈妈做好吃的给我吃。

我很小很小的时候,就开始做他的跟屁虫。

我知道他一直把我当妹妹,他对我没有男女之情。

可是没办法啊,我喜欢他、爱他,为了他拼命改变自己,只想变成他喜欢的样子。

联姻的时候,我是多么欢喜。我其实不在乎商场上的钩心斗角,这些于我来说不如三餐四季来得幸福。

我读大学时,也是追随傅昊天的脚步,去了他读的大学,我大一时,他已经毕业了。

他在大学里也是风云人物,关于他的传说,我一个大一新生一进学校就听说过不同版本。

传说他有个深爱的人,那个女孩子临毕业时甩了他,选择出国深造。

傅昊天表面上若无其事,好像不受影响,但没过多久他就遇到了孟欣愉。

孟欣愉长得和他的白月光有七八分相似,傅昊天追得很猛,终于将孟欣愉金屋藏娇。

傅昊天给不了孟欣愉的婚姻,这就是他的悲哀。

他大学毕业了,尽管各方面都很优秀,但还是得依靠家族企业方能站稳脚跟。

傅家属意的儿媳妇就是我。

对于傅昊天来说,娶了我能助他的事业更进一步。他对我也足够熟悉,娶我没什么不好,何况我对他死心塌地,他拿捏得住。

他一边养着孟欣愉,一边和我岁月静好。

如果不是我生病了,我还是愿意配合他表演夫妻情深的。

9.

我突然泄了气,自己也没几天好活,何必表现得这么咄咄逼人。

我摆摆手,不想再说话,胸腔又开始不舒服,干呕了几声。

傅昊天似是没想到我突然提到孟欣愉,愣怔了片刻。

他说:「原来你已经知道了,所以你这么做是想报复我?」

我好笑地看着他,「你觉得我这算报复你?傅昊天,你没那么重要,我只是突然想为自己活几天。」

傅昊天紧皱眉头,说:「其他不重要,你目前最重要的是治疗,跟我回去,你需要住院。」

我拿了药吃下,然后靠在床上,「我不想回去,回去也是浪费时间,我没多少时间了,想按自己的想法活几天。」

傅昊天看了看我,见一时劝不了我,出去打了个电话。

他强硬地留了下来,并且在很短的时间内就把医生召集过来了。

这样没几天,我感觉实在太打扰老板娘了,只得退了房,和傅昊天回了家。

平心而论,傅昊天这样来管着我,我还是感激他的,最起码在这种时候,他选择了照顾我。

于是我找了个合适的时机,告诉他我怀孕的事。其实就算我不说,他也迟早会知道,这事一到医院,想瞒都瞒不住。

傅昊天很意外,毕竟我们结婚三年多,虽然没刻意避孕,但我三年多都没怀上,却突然在这个节骨眼有了孩子。

目前我这种身体状况,这孩子想留也留不住。我虽然一万个舍不得,可是这个小生命在我肚子里也只能受罪。

傅昊天问过医生以后,坚决要求把孩子打了。

这次我没有异议,找了个时间做了人流手术。

胚胎剥离母体那一刻,我的心仿佛都空了。

我顺理成章地住进了医院。

10.

父亲第二天来了医院。

他拄着拐杖,去见了院长,要求对我的病尽最大的努力医治,我毕竟是他唯一的女儿,他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。

我刚做完人流手术,身心俱疲,躺在病床上根本不愿意动弹。

父亲坐在我床边看着我,然后深深叹了一口气,「月月,爸爸对不起你。」

我摇摇头,到了这个地步,我已经没有精力去想对错。

现在肚子里的孩子没了,支撑我活下去的动力也没了。

我不甘心吗?有吧。只是这一眼看得到头的日子,这让人窒息的身体,时时在提醒我,我快死了。

我快死了,所以本来在乎的,不管人还是事,我都已经放下了。

傅昊天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,每天都来医院,这让我有种错觉,以为他很在乎我呢。

最终证明这真的只是错觉。

因为孟欣愉来了。

这让我很意外。

她来的时候,傅昊天刚好去了公司。

她带了果篮来,坐在床边帮我削了个苹果。

她说:「没想到这次见面,你已经是个病人了。」

我笑了笑,「老天爷就爱开玩笑,我这破身子,撑不了多久了。」

自从化疗以后,我的头发大把大把地掉,我干脆剃了光头,戴了假发。

孟欣愉叫我最好赶紧好起来,不然傅昊天就是她的了。

她陪我坐了一早上,直到傅昊天来了。

傅昊天看到她,很防备地问她:「谁让你过来的?你来这里做什么?」

孟欣愉笑了笑,站起身来,「我就是来看看她,你不用这么紧张。」

傅昊天拉着她的胳膊把她扯出了门,她边走边回头跟我说改天再来看我。

11.

我看着傅昊天毫不避讳地拉着她出门,心里如一潭死水,毫无涟漪。

我摸了摸自己已经凹陷下去的脸颊,现在这副丑样子,自己都嫌弃自己了。

傅昊天没一会儿就回来了,孟欣愉没再跟过来。

他看上去很抱歉的样子,跟我说以后孟欣愉不会再来打扰我。

我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,然后笑着说没关系,其实她来也没做什么,我现在也没什么好在意的了。

他走过来握住我的手,我挣了挣没挣脱,我的手腕上布满了针眼,瘦骨嶙峋。

「妙月,你别想太多,目前你的主要任务就是好好治病。」

我又挣了挣,把他的手挣脱。

「我没多想,傅昊天,我现在这个情况,想多了有用吗?」

傅昊天沉默了,总是这样,我们现在说不了几句话,大多数时候,就是相对沉默。

病情并不因为我住院而有所缓解,我一天天地消瘦下去,疼痛感越来越严重,吃止疼药已经无法缓解。

傅昊天肉眼可见地憔悴下去,我深感不能再这样下去,拖着一个并不爱我的人,让他看着我变丑直到死亡。

那一天是结婚四周年纪念日。

傅昊天本来答应我找医生请一天假,带我出去吃点好的。

我没等他,自己先回了家。

家里的一切既熟悉又陌生,我已经很久没回来了。

我到书房找到了我的日记本。

住院以后我再没写过日记,今天把最后一篇日记写完,规规整整地放在书桌上。

然后我动手煎了牛排,点上蜡烛,倒上红酒,把一切布置好。

我去了卫生间,给自己化了一个彰显气色的妆容,就算死,我也希望自己漂漂亮亮的。

躺到浴缸里的时候,我又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夕阳,残阳如血,美而凄凉。

我用裁纸刀割了腕,我的手一点没抖,坚定而用力地割开了血管。

血水顺着手腕淌到浴缸里,我慢慢闭上眼睛,感受生命力一点一滴流逝,就这样吧,和这个世界彻底说再见!

12.

我是傅昊天,今年30岁,继承了家族企业,也算小有成就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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